新婚夜,他们没有再做什么。
两人搂着盖棉被纯睡觉,等天光大亮的时候,谢祈渊为她煮了营养好吃的早餐。
他们谁都没有通知,就悄悄开着车去了市中心医院。
司家是中心医院最大的股东,因为谢祈渊提前打过电话,妇产科主任就穿着便衣亲自等在停车场秘密接待,没有惊动任何人,在经过一系列严密仔细的检查后,最终得出结果确实是怀孕了一周。
由于他们刚刚新婚,谢祈渊便让主任将他们的孕检单检测时间写到了一周后,并叮嘱两位见过他们的助手也严格保密。
产科主任是个人精,昨天司温两家那场盛世婚礼羡煞所有人,网络上都传疯了,她做到这个职位不知道见过多少未婚先孕的小情侣,一看他们的情况就是婚前偷吃过无数次禁果。
两人长得那么好看,难免会情到深处把持不住,豪门婚姻,不想给大人知道也正常,懂得都懂,于是,妇产科主任二话不说就改了检测单。
让院长把他们来医院的那段影像彻底删除后,听完孕期的一些注意事项,两人就拿了几盒叶酸悄无声息的回到了新房。
回到家,谢祈渊激动的心情再也无法压制。
他一把抱住娇娇,脑袋埋在她颈窝里蹭来蹭去的兴奋到不行,清冽的声线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:“姐姐...我`我要当爸爸了,我们的宝宝,你是妈妈...我是爸爸!” 𝙢.𝓥𝙤𝓓𝓣🆆.𝙇𝓐
自父母去世以后他从来没有过家的归属感,也没想过有一天会有自己的小家庭,更没想过他也会有为人父母这一天。
想着,他咧着嘴不停地傻笑,嘴里不停地叫唤“宝宝”
现在的他连拥抱都不敢用大力,生怕把宝宝压碎了。
看着他的傻样子,娇娇也乐呵的不行,抬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腹部,不是第一次怀孕,却每一次都十分期待和开心。
这是他们爱情结晶,也是他们割舍不断的牵绊。
融入血液,深入骨髓的牵绊。
想到曾经的他们与娃每天的斗智斗勇,她抿唇低低的笑出了声,美目流露出一丝丝温婉,扬手放在少年后脑勺轻轻抚着,娇意绵绵:“嗯~ 我们有宝宝了,那你期待是男孩还是女孩?”
不知道是不是全天下的父亲都是女儿控。
记忆中,他们对男宝宝最为严苛,对女宝宝最为宠爱。
“男孩。”谢祈渊没有犹豫。
说完后意识到不妥又急忙认真的解释:
“姐`姐姐你别误会,我没有重男轻女的意思,只要是姐姐生得是男是女我都喜欢,如果是女儿我会更喜欢,但第一胎是男宝宝我就可以教导他做一个好哥哥...”
他说着侧头亲了亲娇娇的嘴角:“女孩天生就是要受宠的,男孩...皮实些经得起磨炼,我也能提早退休每天都和姐姐待在一起。”
他想要和姐姐生很多爱情的结晶,只生一个也不是不可以,但若是男孩子会更合适一点,女孩子管理公司是很辛苦的,他不愿意让女儿受苦,还是生哥哥好,女儿享乐就行。
听到他认真的解释,娇娇乐得不行。
好吧,他还是他!
那个女儿要星星要月亮都摘下来的女儿控!
谢祈渊轻轻的亲着她,堵住了娇娇笑盈盈的小嘴,黑瞳幽深,染上暗欲,他没说的是昨晚凌晨没睡着偷偷去浴室查了一下手机。
网上有人说女儿性格会随妈妈的概率在60%左右,男女长相各50%,又根据染色体的观察来看,女孩像妈妈的几率多一些,一想到会有一个缩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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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3章 厌女症纯情弟弟VS梦中白月光姐姐(54)(2/2)
送过去。
谢祈渊也心疼的睡不着觉,晚上只要娇娇翻个身他都要睁开眼睛查看一下,工作的事情能推给何特助的全部推了,只留下部分需要亲自处理的文件在家里处理,在书房远程开会时都要给娇娇捏着每天酸痛的胳膊和腿。
可日子一天天过去,瞧着她被宝宝折腾的憔悴苍白的脸,他哪还有当初听到怀孕的兴奋感,有的只是极致心疼的愁容。
怀孕两个月的时候他去医院试了一下分娩体验机。 𝕄.𝕍𝓞🅳𝕋𝓦.𝕃𝔸
十二级的疼痛,他下来后连走路都在打颤。
一想到姐姐要经历那么疼的生子之痛他就觉得胆寒心惊。
所以这几个月他一直想劝说她剖腹产,他一定会仔仔细细的照顾好她,寸步不离的守着她,可姐姐不同意剖腹产。
他没法,只能尊重她的所有想法,却还是不停地在暗地里了解所有生产细节,为到时候的生产做着几手准备,孩子,他可以不要,但姐姐一定不能出现任何闪失。
自古以来,因为分娩而死去的女人有无数,哪怕现在医学科技发达,还是依旧有不少死在产房的女人。
就算是无痛分娩也有部分不可控几率。
如果出现意外,他宁愿不要孩子也要保住她。
娇娇想法不同,她想要为他多生两个宝宝,一次顺产第二次就容易得多,顺产也有利于她后期能够迅速恢复身体状态。
她虽然怕疼,但生孩子的经验她有,咬咬牙就过去了。
更何况宝宝多可爱啊,看到宝宝那一刻就都会值了。
-
怀胎40周,从慢痛到剧痛。
咬牙忍耐的娇娇终于感觉到羊水快破了。
要生的十几天前他们就住在了中心医院的高级病房里。
半夜三更,她手指揪着少年的衣摆扯了扯时,一直半梦半醒精神紧绷的谢祈渊立即往门外跑去,不过七八秒的时间,早就有所准备的医生护士们瞬间有条不紊的安排进产房。
霎那间,一同在医院住着陪产的几位家长也起来了。
尽管准备的再充分,听到产房里传来的痛喊声,谢祈渊脑袋慌乱的一片空白,脸上血色尽失,恨不得冲进去替她受罪。
因为是头胎,生产过程极其折磨,娇娇攥着床单,指节泛白,凌乱的长发被汗打湿黏在脸上脖子上,细细密密的汗水不断流淌下来。
当生产处于最艰难的时候。
谢祈渊取得医生同意后杀菌消毒急切的入了产房。
在被少年攥住手的那一刻,娇娇整个人已经虚脱不已,身体沉甸甸的,仿佛初次穿越时空的灵魂拉扯眩晕感。
手心传来的紧张力度,耳边一声一声温柔颤抖的鼓励...
那夹杂着微不可闻的少年哭腔莫名就给了她巨大力量。
.....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。
熬过漫长的六七个小时。
娇娇完全闭眼坠入黑暗的时候,一道响亮而遥远的婴儿啼哭声钻入耳膜,近在咫尺,又远在天边,悠悠卸力昏厥过去。
-
再次醒来时被饿醒的。
许是在鬼门关走过一趟,少年寸步不离的守在床头。
一看到她醒来就激动低着头疯狂在她脸上亲着。
一边亲一边委屈后怕的低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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