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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5章 冥婚流水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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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不远处幽深的树木丛里,依稀可见一对交叠错乱的人影,红色的衣角花白的肌肤,大汗淋漓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,只是距离略有些远,瞧不真切。

她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,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逐渐停歇,只见一女人身披大红嫁衣,褶皱的衣衫凌乱不堪地挂在身上,经过刚才一番激战,面色潮红地提着裙摆,边走边喘着气从她的面前淡定地经过,仿若没瞧见她是的。

“……”

瞧着女人绯色的面颊,她惊谔地张大了嘴巴,手里的大盆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,骨碌碌打了几个转儿,她连忙低头慌乱地捡起来。

这女人初见便觉得熟悉了,她想起来了,还记得那夜去荒地开垦田地时,路上瞥见一抹红色的衣角,以及山间路上偶遇那冥婚夜里接亲,坐在红白喜轿抱着纸人的新娘,不正是这那待嫁新娘翠花吗?

这翠花真是个胆大的,竟然敢在已死的夫君屋前,冥婚葬礼前夜与野男人偷情!不过她又想起来娘的话儿,这婚约并非两人所愿,福生死了翠花便是个悲催守寡的命运。

也许这男人是她婚前情郎,也未可知。

正思索间,漆绿的树林里,突然窜过一道黑影,望着那道似曾相识的背影,许婉顿在风中,没想到啊没想到,真是打死她也不敢相信,这偷情的汉子,竟然会是他!

但她只是来做菜挣几个钱而已,至于别人的闲事,她并不想管,抱着盆冷不丁回头的一瞬,突然撞上了个人,瘦骨嶙峋的撞的她脑袋疼,揉着额头抬眸,只见身旁不知何时站了道白影,手里拄着根棕木拐杖,一动不动地立在风里,似乎在听着什么。

这小瞎子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跟来了?还听得这般津津有味,莫不是以后要跟着学坏了罢?

那可不行!

想到此处,她黑着脸故作冷声问道:“三郎,你,你在这里呆了多久了?”

只见沈辞玉茫然地望着前方,拄拐上前向她靠近一步道:“婉娘,有一小会儿了,我许久等不见你回来,担心你便跟着出来瞧瞧!”

“哦!”她咳嗽一声,左手抱盆右手自然地挽上他的胳膊道,“那你刚才,可有听到什么……”

见他绷着小脸不说话,她咳嗽一声补充道:“有没有,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?”

沈辞玉静默片刻,摇了摇头。

心中的石头落了地,她紧紧缠上他的胳膊,咧开嘴笑着拉着他进了院内,没察觉到他此时的体温温热,耳根处红透了一片。

忙到三更天时,终于把所有备好的菜品,烹煮制作成了简易的熟食,一排排鸡鸭鱼食丸子卤菜等整齐地码在碗碟里,只待翌日清晨起来,稍作炖煮做好后,便可端至婚宴的流水席,上桌布菜。

因着两人是夫妻的缘故,这家里过事儿大肆张罗,人手众多这房间又是短缺,张家管事的婆子便只给两人留了一间房。

推开门望着里面的一张窄床,一床花色床褥,还有仅有的唯一一张被子,许婉寻思,这张家也就是个野鸡愣充凤凰的农村人家。

瞧瞧,这么窄的一张床,堪堪只能容得下一个半人的身子,这要怎么睡?即便两人是真夫妻,也大概睡不下两人,总不能让她睡在沈辞玉身上罢?

沈辞玉拄拐跟在身后,见她许久没有动静,疑惑抬头问道:“婉娘,发生了何事?怎的还不就寝?”

许婉支支吾吾了半天,决定还是不睡冷地板上,插了门闩落了锁,待沈辞玉脱了外衣躺在床上,她呼地吹灭了煤油灯,睡觉时把沈辞玉硬生生挤在了里面。

他侧着身子靠着冰冷的墙壁,也不敢询问她,为何不往外靠一靠。

难道,是为了要与他贴近些,才喜欢挨着他睡吗?

想到此处,黑暗中他不自觉了红了耳畔,听着耳旁匀缓的呼吸声,挨着她莫名地有种安全的感觉,困意涌上心头,他打了哈欠拱拱脑袋缩在她的肩上,眼皮忽得一重,便进入了梦乡。

此时的夜里安静极了,偌大的宅院透着红凄凄的白光,隔壁院里还落着死人的棺材,鹧鸪瞪着绿油油的眼珠子,不时惊声啼叫,窗外偶有风声嘶鸣着吹过窗畔,茫茫的夜色中幽影来回晃动,仿若万千鬼魅一齐出动。

这时,粗重的木门外,响起一阵令人心痒的挠门声,一声又一声,滋啦滋啦地响个不停。

不知为何,许婉一下便从梦中惊醒,黑夜里漆黑一片,什么也看不见,起初她以为是沈辞玉起夜,摸索着开门的声音,抬手却摸到身旁的人正陷入了沉睡,身上的体温温热并不无凉意,看这样子刚才并未离开过屋里。

那这声音又是来自哪里?

正当她以为是不是自己的幻觉时,门外再次传来一阵挠门的声音,一声声地刺啦刺啦,越来越响,仿若有千万张爪子被挡在门外,迫不及待想要破门而入。

“谁?”

她惊呼一声,一下子便从惺忪中醒了过来,可是并无人回她,那抓门的声音停了一瞬,又重新抓挠着响了起来。

她打了个哆嗦,大着胆子起身踢拉上布鞋,下床唰得一声迅速点亮煤油灯,单手拿灯往门处走去,就在她伸手打开门拴时,只见窗外忽得闪过一道幽绿色的光芒。

她惊讶地捂住了嘴巴,只见老旧昏黄的窗户纸上,各种怪异的鬼影攒动,伴有咯吱咯吱的嬉笑声,紧接着是女人断断续续的哭声,似是难过,又似是在召唤她。

鬼使神差地,她提灯打开了门,走出去的瞬间却见鬼火忽灭,四处黑黝黝的一片,又重回寂静。

这夜里真是见鬼了!

她皱眉刚想要退回来时,那道哭声又飘飘然爬到了耳边。

立在冷风中哆嗦一阵,忽得瞧见一抹红色的身影,她提着煤油灯,悄悄跟在那个身影的后面,走啊走啊,不知走了多久,周围忽然起了大团的白雾,接着什么也看不清了。

殊不知此时身后的白雾里,立了道身影,那鬼影忽然从后面举起了手里的斧头,对准她的后脑勺,重重砍了下去。

沈辞玉迷迷糊糊醒来时,伸手一摸发现身旁空无一人,还带着热气的床畔,不知何时已然空了,他懊恼一声,这喝了药生了病的身子果然误事,刚准备下床,门外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听那脚步声似乎不像是许婉。

这时,门外来了五六个山贼模样的胡子糙汉,几人是追着那道红色身影过来的,谁知来到门前,新娘便消失不见了。

屋门大打开着,几人瞪着漆黑的眼珠,色眯眯地朝里面望了一眼,好久没碰过女人的山贼,顿时起了奸*淫的色心,扛着大刀便横冲直撞地冲了进来,也不细看便扛起里面身量轻盈的人,快步出了门外,来到不远处的小树林。

甫一放下肩上的人,几个山贼便迫不及待解腰带脱裤子,本以为能享受极致的欢乐,却身下一痛嚎叫着喊出了声。

待其中一矮个山贼点火细看之时,却见最先脱下裤子的人,满身是血地倒在地上,疼得翻身打滚直喊娘,而那血呼呼的命根子,正孤零零地躺在烂草堆里。

再细一打量,只见地上半仰着个一身白衣的病秧子,白绸蒙眼整个人病恹恹的,似是没什么生气,矮个山贼提灯凑近,俯下身子眯了眯眼睛问道:“是你干的?”

见对方并未答话,望着昏黄灯火下那张俊美异常的脸,就是比那最貌美的女人,还要好看上几分,矮个山贼顿时起了色心,都说这男人也可如女人那般,行鱼水之欢,若是个平常男的定然下不去嘴,可这人……

身子骨柔弱风一吹便倒,还是个看不见的瞎子,看这模样性子极烈,带劲得很!这刚才毫无防备又黑灯瞎火,才着了他的道,如今点了灯又拿着大刀,还不信治不了他!

身后的山贼瞧着地上痛哭呼喊的人,忍不住提醒道:“二当家,此人怕没那么好对付,又是个男的,大当家都这模样了,咱们还是赶紧去给他治病吧!”

啪——

矮个山贼起身,反手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,一脚把命根子踩爆,恶狠狠地上前训斥道:“都是要死的人了,他死了,我不就是大当家的了吗?如今他都是个废人了,应该听谁的难道不知道吗?”

几人听闻纷纷不敢作声,只一片刻,那倒地的山贼便失血过多,躺在地上咽了气。

矮个山贼得逞地俯下身子,望着那破碎欺凌的美人,一时之间无比地心猿意马,口水几乎都要掉了下来,伸出手解他衣服的一瞬间,只见病弱的人仿佛恶鬼附体,唇角忽得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。

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,正当他不明所以时,眼前无数鲜红的飞血溅过,湿漉漉黏腻腻地崩在他的脸上,接着眼前闪过半个血肉模糊的胳膊,放大的瞳孔中闪过无限的惊恐,眼珠子斜视时只见刚还完好的胳膊,被人硬生生砍断了半根。

“啊——”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,他惊声尖叫之余,却见病秧子手里握着把短刀,再次朝他捅了过来。

“三郎,三郎!你在哪里?”

随着一道疾呼的女声,本该落下的刀霎时收了回去,几人趁其不备,拖着断了胳膊的矮个山贼,飞也似的逃走了。

跑了一会儿,几人停下替矮个山贼简单包扎止血,却见他突然停顿,用完好的左手从怀里掏出一幅画像,对着几人道:“你们有没有觉得,此人和那个通缉的三皇子殿下,颇有些相像?”

作者有话要说:沈辞玉:老婆为什么我不可以听?

许婉:老公你还单纯还未经人事呢,咱不学坏!

沈辞玉:那老婆怎么听了那么久?

许婉脸红支吾:……我,我那是被迫的!

沈辞玉:哦!

许婉头冒冷汗: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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