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。/小!说+C\M+S* ,追¨最*新+章\节?
舟书礼压根无暇顾及在他们离开后,舞台那边会发生什么事。
她低着头,气呼呼往前走。
“舟书礼。”身后被拉着的人轻声唤了声。
少女眉头紧皱。
“舟书礼。”厉烽又唤。
少女拐了个弯,眼见着自己的宿舍楼就在眼前,脚步加快。
下一秒,手腕却被人反手扣住,往后一扯。
路线偏离轨迹,舟书礼还没反应过来,就看着厉烽带她绕到宿舍楼后。
淮大的宿舍楼周围被无数绿植包围。
没有路灯,周围被黑云笼罩着,只看得到模糊朦胧的人影。
淮大在南方靠海的城市,九月份的开学季,酷暑却还没过去。
蝉鸣声吱吱作响,连带着她都开始紧张了起来。
手腕处相贴在一起的皮肤灼得惊人。
舟书礼低头看去,箍在手腕上的指尖微微泛白,还没反应过来,忽觉后背一痛。
冰冷坚硬的墙抵着背,舟书礼闷哼一声。
“厉——”
舟书礼微微张唇,单音节瞬间被堵回嘴里。
身前的黑影俯身袭来,柔软的唇烙在额头。
而后是眼帘。
鼻尖。
首到灵巧的舌尖探进嘴里,浑身的颤栗侵袭全身,舟书礼愕然瞪大双眼。,8!6′k?a·n^s?h?u·.¨n-e*t+
厉烽在吻她。
不是像刚刚在台上她踮起脚尖的点水一吻。
而是席卷着狂风骤雨,强势入侵,只需要挪动一寸就足以让她城墙崩塌的骚动。
舟书礼眼神涣散,只感受到滚烫的指尖掐住了腰间那块软肉。
今天为了活动,她特地换了件纯白的连衣裙。
腰间是镂空的设计,隐隐约约衬出细腰,勾人得紧。
舟书礼只觉得被火烫到一般,低哼一声。
从未体会到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向后一缩,却忘了身后就是冰冷坚硬的白墙。
冷与热的交替让她动弹不得。
耳边是呼呼穿过的热风,和厉烽急促的呼吸声。
“林纾,你把我洗面奶放哪啦?”
不远处的宿舍内,突然传来女生的日常对话。
舟书礼吓得肩膀一颤。
“……有人。”
不料,舌尖却猝不及防一阵刺痛。
厉烽似乎不满意她的分心,将她的腰掐得更紧了些。
舟书礼回神,面前的少年眉眼紧闭,受伤的舌尖被轻柔安抚着。
下一秒,眼前忽然一黑。
灼热的手附在眼前,唇间的湿濡退了出去,忽的,湿热的气息洒在了耳廓。
厉烽低哑的嗓音紧随响起,“舟书礼,你不专心。|微!?|趣?$1小′μ说#>网:? ?&无&]错??内??_容?!o”
“我不高兴。”
她喉咙微滚。
只觉得心跳快得要蹦出来。
“那你——”想怎么样?
话还没说出来,下一秒,细颈传来了一阵刺痛。
酥酥麻麻的。
却像是有一股电流,浸入骨髓,走遍了全身,让她双腿发软。
舟书礼控制不住发出一声低吟,耳畔响起轻笑。
砰的一声,舟书礼双颊烫得像是要炸开一般。
随后,冰凉的触感在她皮肤上轻啄。
眼前的手不知何时挪开。
她小心翼翼睁开眼,只看到厉烽站首了背,挑着眉看她。
舟书礼一怔,脸颊烫了起来,“你干什么?”
厉烽抬手,大拇指在她脖子上轻蹭。
“看看我的惩罚效果。”
舟书礼呆滞两秒,“你……”
她倏地抬起手,碰在刚刚那个位置。
刺麻还没有全部消散,舟书礼一摸,还有点肿。
“怎么办?”厉烽勾了勾唇,“这个惩罚好像要至少一个礼拜才能消。”
“要不然你也惩罚惩罚我吧?”
舟书礼:……
这人,怎么可以,厚脸皮到这个地步?
她拍了拍厉烽箍在腰上的手,“你快放我下来。”
厉烽扬眉,一言不发看着她。
半晌,还是败下阵来。
腰间的力道慢慢松开,踩在地上的触感让舟书礼双腿发软。
厉烽眼疾手快扶住。
得到了一个幽怨的眼神。
舟书礼冷哼一声,“惩罚?”
奖励还差不多。
厉烽神色自然收回手,单手插在口袋里,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勾住女友的小拇指,缓慢挪动,最后扣住了整只手。
“我是你男朋友。”他说。
“嗯哼。”舟书礼点头,“然后呢?”
厉烽沉声强调,“等了三年的,才有名分。”
舟书礼抬头睨了他一眼,“所以?”
厉烽
抽出一根手指,在她掌心轻挠两下,“所以我的初吻怎么可以就这么轻轻碰一下?”
舟书礼掌心发痒。
朝外收手,却没能扯得动。
舟书礼又羞又恼,“所以你就在我脖子上种——!”
话戛然而止。
厉烽弯下腰,侧头看向她,嘴角还噙着笑,“种什么?”
舟书礼看着这张脸,什么脾气都没有了。
她伸手推开,小声嘟囔,“种什么你不知道?”
不料,手却被人反手抓住。
厉烽低头在她手背上碰了碰,“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种什么了?”
舟书礼气得整张脸都鼓了起来。
手又松不开。
舟书礼索性牵着人往外走。
厉烽腿长,只能小碎步跟在身后,俨然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。
却像是乐在其中的愉悦模样。
“不生气了?”他忽然问。
舟书礼脚步微顿,“生什么气?”
“刚刚脸都气成鹌鹑了,还说没生那傻子的气?”
舟书礼一愣。
傻子?
这人该不会在说易泽北吧?
舟书礼失笑,“我干嘛生他的气?”
厉烽眉头一皱,“嗯?”
“我是在生自己的气。”舟书礼拉着他重新踏入大道,“没早点拉黑他。”
厉烽嗯了一声,脚步加快。
两人身形一换,变成了舟书礼被他拉着走。
女生七号宿舍楼越来越近,在门前白炽灯的映照下,人影憧憧,插肩进出。
厉烽拉着她上了台阶。
才不舍松开手。
他朝门内偏了偏头,“进去吧,很晚了。”
“那你——”
舟书礼喉咙干涩,双腿像灌了铅,一寸不动。
厉烽挑了挑眉,看穿了她的小心思。
“担心什么呢?怕一睡醒发现今天都是一场梦?”
他抬手揉了揉舟书礼的头,“放心,你可以一睡醒就去照镜子。”
随后,他抬手在自己脖子上点了点。
“看到上面的惩罚,就知道不是梦了。”
舟书礼:……
“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