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妄扔掉手机。·完/本`神,站^ -更_新!最*全?
他掌心相贴,来回揉搓着,那双锐利鹰眼在所有人脸上来回扫,笑得像是古时候的佞臣。
“现在轮到我的回合了吧?”
几人哑声不言。
张辛骏更是夸张,做贼似的躲到窗帘后面。
一时间,气氛僵持。
所有人都在等着秦妄能说出什么离谱的惩罚。
恰在这时,门口传来一阵声响。
那是用门卡开门的声音。
随后,门被人从外推开,厉烽一手提着打包好的奶茶,肩上还挎了两个包。
几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。
张辛骏骤然松了口气,“你怎么去了那么久?”
出门在外,每个人都没代步车。
为了能够交通便利一些,几人特地选择市中心的酒店。
出了酒店后,不远处就是商业街,买个奶茶压根用不着这么长的时间。
厉烽把奶茶放到桌上,从里头拿出唯一鲜榨的果汁,插好吸管后,递到舟书礼面前。
舟承淮眼疾手快捞出自己点的那杯,顺便吐槽:“从高中到现在,就你永远只喝果汁。”
舟书礼接过来,喝了一小口,笑:“因为大晚上的,喝奶茶睡不着嘛。”
“不管他们。”厉烽把肩上的包顺势放到一边,半倚在沙发上,双眼温柔地看着她,“果汁比奶茶好喝,是他们不会喝。”
张辛骏终于从窗帘后面走出来。`s,w¨k~x¨s_w/.,c~o^m¨
他走到桌前,弯下腰,边翻找边问:“是不是舟书礼做什么都是好的?”
厉烽没有说话。
抬眼朝他那边看了一眼。
脸上冷冰冰的表情早就写好了答案——
那不是废话?
张辛骏了然的,点了好几下头,而后问出了最不怕死的问题:“给你戴绿帽子也是好的吗?”
问题刚问出口。
就见远处袭来一个黑影。
速度极快。
张辛骏连吸管都没来得及拿,就一个健步跳到旁边。
黑影一个抛物线落在了地上。
摔落在地毯上,发出一声闷哼。
张辛骏拍了拍胸口,余惊未定,“一万多的手机说扔就扔啊?”
厉烽的脸色比刚刚更难看,“我首接把话放这里了。”
他伸出手,从舟书礼后背穿过,扣住了腰肢,把人拉得更近了些。
“要真有那种情况,我第一个揍你。”
张辛骏:……
这怎么就怪到他头上了?
“再把那男的打一顿。”
“最后,我就把我家阿礼绑到没人知道的岛上,让她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到我,再也看不到别人。”
舟书礼:……
她什么话都没说。
怎么一口锅就盖到她手上来了?
秦妄看热闹不嫌事大,乐呵呵说:“兄弟,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啊。+看`书,屋′ ·已_发¨布*最,新\章?节+”
“我们得靠自身魅力留住爱人,得用爱感化她。”
厉烽眸光淡淡,闻言,往他那边瞥了一眼,“到时候也把你绑去岛上,负责每天为我们砍柴。”
秦妄:……
Ok,fine.
他不说话了。
舟书礼咬着后槽牙,忍了又忍,最后还是忍不住,偷偷低头,扯了扯嘴角。
不料却被身边的人逮到。
腰间的软肉被掐了一把。
“笑什么呢?”厉烽凑到她的耳边问。
舟书礼被吓了一个激灵,转头瞪了他一眼,“我都己经藏着笑了,你怎么还能发现。”
厉烽低声笑了笑,“你掉几根头发我都能知道。”
舟书礼被逗笑,故意道:“好,那你说说我昨天掉了几根头发。”
厉烽怔住。
笑容僵在脸上。
身子战术性后撤,眼里写满了:你认真的?
两人自顾自讲小话,丝毫没有发现一道人影朝厉烽的身边靠近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首到张辛骏好奇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,舟书礼和厉烽才从两人的小世界里回过神来。
舟书礼顺着声源望去。
只见张辛骏站在两人的包前,食指勾着一根吊带,吊带连接着一条黑色睡裙,水灵灵的垂在半空中。
除了两根吊带,胸口特意做了V型设计。
腰侧的两边镂空。
只有肚脐眼一小块面料就连裙摆也带着一圈蕾丝花边。
看起来性感十足。
刚刚还有些嘈杂的房间瞬间就沉默了。
阳台的门被人拉开,季鸢拿着手机走进来,看见那条睡裙,脚步一顿。
“今天姑奶奶居然这么早就挂电话,秦妄,你说秦雯是不是不爱——”
我了。
原潇硬生生止住了剩下的话。
他看了那条裙子半晌,吹了声口哨,“你们这么玩啊?”
舟书礼一怔。
下一秒,整张脸爆红了起来。
她噌的一下起身,夺过张辛骏手里的睡裙。
张辛骏被吓了一下,连连摆手,“我真不是故意的,我看拉链没关好,这裙子露了出来,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。”
舟书礼哪还能听见张辛骏的半个字。
她低着头,恨不得把这条裙子大卸八块,再刨个土坑把它埋起来。
不料,眼前伸出一只手,抢走了她手里的蕾丝睡裙。
舟书礼错愕抬起脑袋。
只见舟承淮脸色奇臭,一把拽过她的胳膊,让她在另一个沙发上坐下。
“从现在开始。”他低沉警告,“你跟厉烽保持两米远。”
厉烽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,“哥,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?”
舟承淮顾不得什么兄弟情义了,他转头吼了声闭嘴,“我妹现在还没过门呢,你都不算我妹夫。”
厉烽嗓音微冷:“你妹要是跟别人结婚,我也会去抢婚的。”
舟承淮:“你有病?”
“她这辈子不嫁给我,大不了谁都不好过。”
舟承淮胸口起伏,咬着牙把那条裙子塞进包里。
气氛焦灼,滕奕只好出来打圆场,“阿淮,他俩从高中就彼此喜欢了,看得出来对对方都是认真的,而且你也了解厉烽,这点你就不用担心了。”
“再说了,我们都在京市,也不可能天天管着他们,干嘛非要在这个时候吵架呢?”
“你以前不是挺支持他们的吗?”滕奕最后问。
舟承淮闭口不言。
那是以前。
心智还不够成熟的时候。
可每当越长大一岁,就会越清楚,女孩子在社会上比男生更难站好脚跟。
他自然相信他们是彼此相爱的。
却也知道,爱就是困难的。
所有被爱包围的人,也难免经历重重磨难,荆棘坎坷,能翻过所有的坎,终点必定是彩色的花路。
但翻不过去呢?
他紧张的,不过是自家妹妹才刚刚交往不久。
短短的时间,就算那个男朋友是自己的兄弟,他也不想自家妹妹被欺负。
“哥。”
舟书礼伸出手,乖巧的握住眼前的手。
“我跟厉烽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。”
“这条裙子是我室友以为我们出来约会,故意塞进包里逗我的。”
见舟承淮还是不说话,舟书礼竖起手指,“真的,我发誓!”
“我们连亲都没亲过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