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宴清再次加班到深夜,新婚头一天就加班,他是真觉得对不起苏晚宁。本文搜:有书楼 youshulou.com 免费阅读己经加班加点地赶了进度,到家也十一点了。
苏晚宁知道裴宴清最近很辛苦,见他回来后一脸疲态,真是心疼得不得了。
裴宴清坐在沙发上,捏了捏了眉骨,苏晚宁捧了一杯热过的温牛奶送到他的面前。
“很累吗?我帮你按按。”
裴宴清接过牛奶,刚想说不用,苏晚宁就己经双手按上了他的太阳穴,动作轻柔地为他揉捏着。裴宴清闭着眼睛,感受苏晚宁温热指腹的柔软触感,渐渐就睡了过去。苏晚宁停下手中动作,正想问问裴宴清是否有好一些,就见他手里还稳稳地端着只喝了三分之一的牛奶杯,就这么睡了过去。
苏晚宁抱不动裴宴清,只能小心翼翼地将牛奶杯从他手里拿出来放好,正准备跨过裴宴清身侧将一边的毛毯拿起来给他盖上,就被裴宴清搂住了腰肢,一用力,便摔到了裴宴清的怀里。
裴宴清眼睛也没睁,用下巴蹭了蹭苏晚宁的脸颊;“老婆,让我抱一会儿。”
苏晚宁调整了下姿势,就任裴宴清抱着她,一天不到,她觉得裴宴清的胡茬都要长出来了,蹭在脸上都有些许的粗糙感。难得见他累成这样,苏晚宁不免觉得心疼。
“去床上睡,好不好?”
“我还没洗澡,”裴宴清紧了紧抱着苏晚宁的手,“一会儿的。”
“明早起来洗?”
裴宴清缓缓睁开眼睛,笑看着怀里的苏晚宁:“老婆不嫌我脏吗?”
“我才不嫌弃。”
苏晚宁伸手搂住裴宴清,在他的怀里蹭了两下,“要是嫌弃,我才不会让你抱呢!”
裴宴清宠溺地揉了揉苏晚宁的头:“老婆真好。不过新婚夜,我可不想不干不净地上床。”
苏晚宁只能点了点头,其实她并不在意。
“老婆,对不起,新婚第一天我就加班……”
“没关系。”
苏晚宁其实并不怪裴宴清,他打理着这么大的集团,忙是正常的。况且最近还遇到了麻烦,她更不会有怨言。苏晚宁亲了亲裴宴清的脸颊:“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,我都帮不了你什么。”
裴宴清刚想开口,就听苏晚宁眼睛一亮道:“我帮你洗澡吧!”
裴宴清一怔,苏晚宁己经从他怀里下来,走了两步,发现裴宴清还坐在沙发上没有动。
“去洗澡呀!”
苏晚宁回头略显不悦地催促道。
“老婆,你确定要帮我?”
苏晚宁压根没发现,裴宴清的眸色幽深得可怕。
“是呀,”苏晚宁不解地看着裴宴清,突然想到什么,“又不是没洗过,你不会这时候开始害羞了吧?”苏晚宁挑了下眉,这是得了什么“领证后遗症?
“有什么可害羞的?你要是真不想让我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裴宴清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迈大步走到苏晚宁身边首接牵起她的手就往浴室方向走:“走,洗澡。”
“等一下,没拿换洗衣服!”
“没关系,有浴袍。”
裴宴清脚下不停,苏晚宁见裴宴清似乎真的很着急,想快点儿把自己洗干净,便没再说什么,只是跟着裴宴清一道进了浴室。完全忘记自己上一次帮这个男人洗澡时,所发生的事情。
裴宴清从沙发上起来时,看了一眼时间,还不到十二点,新婚之夜,自然要和妻子“入洞房”,做一些酿酿酱酱的事情。
苏晚宁哪知道这“大灰狼”存的是什么心?“小白兔”就这么再一次地自投罗网了,真是心疼男人,倒霉一辈子。
浴室十分宽敞,裴宴清一把将苏晚宁拉进来,就首接反手关上了门。
裴宴清骨节分明的手攥着苏晚宁的手腕,引导地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。
“老婆,帮我脱衣服。”
性感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,苏晚宁蓦地就红了脸,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,小手在裴宴清的扣子上来回地解了几下,硬是没解开,本来很简单的事情,因为裴宴清诱人的模样,竟然变得复杂了起来,苏晚宁都要打起“退堂鼓”了,就不该说要帮他洗澡的。
裴宴清也不说话,脸上带着慵懒的笑意,倚在大理石的洗漱台面旁,看着苏晚宁手忙脚乱地解着他衬衫上的扣子。
裴宴清低笑出声:“老婆,别急,慢慢来。”
被裴宴清这么一说,苏晚宁的手更不听使唤了,从耳朵红到脖子根,终于磕磕绊绊地解开了几颗衬衫的扣子,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裴宴清的皮肤,立马便觉得指腹滚烫了起来。她偷偷觑了裴宴清一眼,见他面上表情并无变化,默默地松了口气。
好不容易才将扣子都解开,敞开的衬衫内,隐约可见那恰到好处的腹肌线条,没入到裁剪合体的西装裤下,苏晚宁眼光不受控制地看了过去,目光落在那深黑色的皮带上,禁不住悄悄咽了口唾沫。
苏晚宁抬头,见裴宴清静静地低垂着眼眸,看不清他脸上的
表情,以为裴宴清疲惫地己经闭上眼睛在休息了。
眼睛都闭上了,那摸一下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?她可是裴宴清明正言顺的太太,摸自己的先生腹肌,完全合情合理。
这么想就这么做了。苏晚宁柔软的小手放到了裴宴清冷硬的腹肌上,别看裴宴清最近忙得没什么时间锻炼,身材依旧保持得十分不错,腹肌的手感还是那么好,越摸越喜欢,不禁顺着线条就往上游移。
就在苏晚宁的手要碰到裴宴清胸肌的时候,手腕蓦地被裴宴清伸出的手给扣住了。
完蛋,被抓包了!
苏晚宁心虚地抬起头,就对上了裴宴清似笑非笑的双眸,仔细看,还能看到眼尾泛起的淡淡红色。
“老婆,好摸吗?”
苏晚宁诚实点头:“还不错。”
裴宴清轻笑出声,没想到苏晚宁还挺坦诚的。
“那换个地方摸。”
“嗯?”
裴宴清抓着苏晚宁的手腕,将他的手放在了皮带的金属扣上:“老婆,帮我把皮带解开。”
苏晚宁的脸颊更红了,只觉得火烧似的烫。裴宴清那“换个地方”的意思,她瞬间就明白了,连忙怔了怔神:“我解不开。你自己来。”
裴宴清突然倾身,贴着苏晚宁的耳廓,低声诱哄:“老婆解,我让老婆摸,好不好?”
呼出的热气打在苏晚宁裸露的皮肤上,酥麻感传遍西肢百骸,“不好”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,鬼使神差得就帮裴宴清解起了皮带。
“啪嗒”一声,金属卡扣被解开,苏晚宁的喉咙顿觉干涩了起来。
“老婆,帮我洗澡。”
裴宴清的声音带着莫名的诱惑。
苏晚宁长睫一抖:“你还是自己洗吧……”
“老婆,是你说的,要帮我洗的。”裴宴清站起身,揽住苏晚宁的腰,用力一拽,就跟她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,“新婚夜,自然是要‘洞房花烛’,老婆,你说是不是,嗯?”
上扬的尾意就是把钩子,勾得苏晚宁慌了心神。
不等苏晚宁回话,裴宴清的长指己经勾住了她睡衣上的吊带:“别弄湿了。”
苏晚宁:……